失眠の兔

杂食,喜欢睡觉,懒癌晚期

【FMKN】我的学长又在emo啥

*我流向fmkn,一切ooc都是因为我

*主视角是佐藤胜利

*前文戳:我的编辑居然和我的邻居有一腿 

*以上


【佐藤胜利的场合】


  *


  我叫佐藤胜利,你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是我单位的食堂,而现在是难得的午休时间。


  我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准时来过食堂了,别问为什么,一些要为患者抛头颅洒热血罢了,啊,不是,就是很多时候一些患者会卡着饭点前十几二十分钟来,作为一名医生,我肯定要很细心的对他们的患处进行检查,当然很多情况下没有什么大问题,顶多就是一些磕碰到了而已。比起淤青吓人担心自己是否骨折的患者来说,我还是觉得手指划了一道口子着急忙慌的来挂急诊的患者比较,嗯,离谱。


  哦对,我是一名医生,普通的外科医生,职称什么的不用在意,反正查房的时候我是跟在教授屁股后面记笔记的那种就是了。


  扯了这么多,对我应该有了初步的理解了吧,好的那我们进入下一part。


  在我们食堂,一日三餐可以说都是均衡饮食,卖相不错加上食堂阿姨手不抖,所以我们食堂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一个人满为患的状态,只有一个座位上坐着一个人,虽然不是他本人意愿如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对他都有种天然的距离感,明明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啊。


  “呐,风磨くん我坐这里可以吗?”


  这是处于礼貌的问候,因为我知道他并不会拒绝我,所以我并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就自然的把餐盘放到他对面坐下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默默的捣着碗里的蛋羹。


  我的脑海中有个雷达忽然,呜哇呜哇的响了,为了避免待会儿听到什么离谱的理由让我猝不及防的噎到,我赶紧扒拉了几口饭。


  “你和kenty又吵架了?”


  我在心底扒拉着日期算了算,距离上次才不到半个月吧,不至于吧,这种频率吵下去不会要分手吧,别吧,到时候我多难做啊。


  可能我的表情逐渐痛苦起来,菊池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了我一眼,然后伸出了手指给我了一个脑瓜崩。


  “想什么呢,没事,只是刚刚下手术累了。”


  哦原来这样,那我理解了,我继续默默的吃饭。


  哦对,差点又忘记说了,风磨くん全名菊池风磨,是我的直系学长兼发小,kenty全名叫中岛健人是菊池的男朋友,以及,我的发小。


  我们三是一块长大的,因为住得地方离得很近而且年龄差不多,从国小到国中一直都在一个学校,因为我比他们低一届,所以不在一个班,他两不知道是不是命运的安排,直到高中才分开,菊池去了升学率高的学校,中岛则考上了我们附近的高中,我后来考上了另外一所高中,我们三的校园生活就分开了,但是休息日回到家的时候偶尔还会聚一聚。


  什么时候发现他俩在一起的?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其实初中的时候他俩不知道什么情况,莫名其妙的有点水火不容,我能作为最小的弟弟夹在他俩中间有时候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后来我干脆什么都不做了,气氛一不对我就立马收拾东西回家,动作熟练到已经成为下意识动作了。


  我记得那是一个午后,我们窝在中岛家写作业,不知道什么原因空调半天都没送冷气,我们只好把窗户全打开,搬来风扇,中岛把冰箱里冰着的饮料拿出来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还翻出了一些冰棍,我们就借着这些解暑,一人一根的冰棍吃完了,杯子也因为天气热在桌面上留下一层水印子,中岛比我们怕热多了,他受不了了就去再拿了根冰棍,菊池看到了嘟嘟囔囔的说了句不要再吃了,待不住的话我们等等出去吧。


  这句话我听着没啥,但是不知道怎么了就触动了中岛的神经,他不满的踢了一下菊池的腿,就那种开玩笑似的轻轻拱了一下,菊池可能也被热烦了,猛地一下站起来,把中岛手里的冰棍一抢扔回冰箱里,回来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好像发脾气了一样。


  中岛懵了,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盯着菊池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然后背上书包站在原地不动了,我察觉到气氛有一丝的微妙,借口上厕所去厕所躲了起来。


  回来的时候,我一打开门,就看到菊池撑去自己的上半身恶狠狠的瞪着我,而中岛躺在他身下,捂着眼睛好像在哭。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他们打架了,菊池还把中岛打哭了,大事件!我的脑海中一个警报器忽然响了,这使我大脑在那一瞬间一片空白,我下意识的动作就是要去拉架。


  “滚!”


  不出意外的我被吼了,我不知道那会儿菊池为什么那么生气,但是我被吼之后,我也委屈了,你们的架打得莫名其妙,我只是不想你们受伤,你吼我干嘛。


  我这样想着,然后灰溜溜的拿着我的包跑回家了。后面的事记不大清了,听我妈妈说我那天回家躲在房间里哭了好久,连着几天没有理他们俩。


  后来怎么和好的?呵,这两人最后放学到我班门口来堵我,请我去吃了快餐,菊池给我解释了半天,最后和我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当时就鼻子出气哼了一声表示我不接受,他嘟囔了一句,谁要你当时坏了我的好事,被中岛啪的一下拍了肩膀。


  那个声音之响亮都能让我感同身受的疼,我抱着我的饮料皱了下眉,看着中岛忽然睁大的眼睛仿佛在问菊池,你要说什么?


  我看到这一幕的内心就是,哥哥有小秘密我不能知道了,完了,冷战几天哥哥们不爱我了怎么办。


  然后我就委屈,我就感觉到视线模糊了,我都没意识到自己哭了,还是中岛着急忙慌的给我擦眼泪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们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发誓帮我们保守这个秘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秘密,我还是乖顺的点了点头。


  “我和菊池在一起了。”


  我的大脑宕机了。


  虽然我是曾经新年许愿,许过希望这两个人不要暴走的愿望,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两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怎么背着我在一起了呢,那我算什么?!


  我不知道我那天是怎么走出快餐店的,我只知道回家后把自己又闷在房间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想明白了一件事。


  我是直男,所以我不在他们的备选范围之内,嗯。随便吧,反正在一起了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就是了,嗯。


  逻辑自洽后,我心安理得的继续和他们厮混在一起。


  呵呵,我现在想想那时我真的好天真啊,如果那时的我知道和他们继续保持着较为亲密的关系,会时不时的紧张两人的感情生活,是否还会心安理得待在他们身边。


  反正我现在是习惯了。


  吃完饭,我端起托盘准备离开,菊池一把扯住我的衣角。


  “胜利,等下下班喝一杯吧。”


  “嗯?”


  我疑惑但我不说。


  *


  我是在那次之后过了很久才知道中岛有胃病这件事。


  倒不是说他们想要瞒着我这件事,只是说那会儿我们一起出去吃东西的时候中岛都会注意,加上吃过几次刺激的东西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渐渐淡忘了这件事,但菊池记得,因此没少吵过架,当然这些在我当时的视角里就是觉得菊池莫名其妙的发火了,然后中岛得去哄他,我偶尔帮帮这边偶尔帮帮那边,做一个尽职的墙头草。


  说白了是我还不够敏锐。


  所以当时校友会上我看到中岛因为游戏失败,被要求喝下一杯烈酒没过多久脸色煞白的蜷缩在椅子上时,我的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完了,菊池要骂死我了。


  虽然我根据当时中岛的情况做了简单的判断,也随着车到了医院,但当中岛被推进急救室的时候我心里和打鼓似的咚咚咚,我颓废的蹲在医院的走廊上,直到菊池的到来把我拉起。


  准确的来说不是拉,而是被揪着衣领拎起抵在了墙上,我当机立断的闭眼缩起脖子尝试当个鹌鹑,因为这样如果被打了的话不会很疼。


  最后菊池也没打我,而是长出了一口气,用力拍了一下我。


  “什么情况。”


  “就玩游戏输了喝了一杯酒,我也没太注意他吃了多少东西,看情况应该是胃出血。”


  “一杯酒?”


  “嗯……一杯……烈酒。”


  砰的一下,我感觉我耳边刮过一阵风,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菊池的脸,我忘不了那个眼神,跟要生吃我似的,我自知理亏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缩了缩脖子准备挪动自己的身体。这时有些一起聚会的校友到了,有人也认识菊池,哥俩好的搭上他的肩,到了光线明亮的地方我才认出来,这人读书的时候和菊池的关系不错,也就是他把那一杯酒硬塞到中岛手中的。


  我默默的抿紧嘴,希望那个人自求多福,别说什么不该说的。


  “风磨你怎么在这啊,你说中岛这人也真是的,喝不了酒就不要喝嘛,闹得大家都得来医院陪……”


  所以说喝酒误事,我看着那醉醺醺的人被菊池一拳抡在地上的时候,下意识地冲上去一把把菊池抱住,要还在地上发懵的人快点滚蛋,我可控制不住暴走的菊池风磨。


  见到这一幕想要上前来打招呼的人都吓了一跳,有几个反应快的拉起那人就走了,剩下的人就隔着老远微微点头示意后溜之大吉。


  走廊里只剩下我们俩个人了,头顶的灯因为电压不稳闪了闪,我感觉我抱着的人在轻微的发抖,我松开手绕到他面前才发现他哭了。


  妈呀,大新闻,菊池风磨居然哭了,我当时想拿出手机拍照和中岛取笑他一番,又想起可以和我一起取笑他的人现在还在急救室里躺着,我就和霜打的茄子似的,只好默默上前,给他一个拥抱。


  “对不起。”


  我当时是真情实意的抱歉。


  反正从那之后我就失去了【在不告知菊池风磨的情况下单独约中岛健人出来玩】的这个权利,我曾明确的反对过,我说我也是一个医生,学长你要相信我!


  菊池当时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说如果你知道你还是个医生,就不会让你的另一个学长因为胃出血住院了。


  我无言以对,虽然在我的认知里我认为这是两码事。


  但我被剥夺了【在不告知菊池风磨的情况下单独约中岛健人出来玩】的权利,但我没被剥夺【在不告知中岛健人的情况下被菊池风磨约出来】的权利,所以我现在正在他们家附近的居酒屋,点了烧烤和两杯酒,一个人边吃边等,陷入一些奇怪的回忆。


  因为知道中岛有胃病这件事后,之前的种种不合理也变得合理了起来,现在再去看之前,我只会觉得菊池风磨是个很别扭的比我大上一岁的小屁孩。


  我愤愤得咬下签子上的一块肉,肯定了自己的这个观点。


  菊池来的时候,我已经有点云里雾里的了,但我看着菊池的脸色很不好的样子,多年的雷达响个不停,都说酒壮怂人胆,我第一次用了不客气的语气和他说话。


  “你又怎么啦!不是都和聪酱讲清楚了嘛!这才过去半个月!你又咋啦?”


  “没,我没和中岛吵架,没有,只是觉得最近有点累。”


  “不是,那你是怎么了?感觉你今天一天都秧搭搭的,身体不舒服?”


  说着我就要去摸他的额头,然后被他一掌挥开了,说着自己没事,但是却闷着喝酒。


  我看问他也问不出个什么,所以拿出手机哒哒哒的给松岛聪发消息问她那边的情况,她可能刚好休息了,消息回的很快。


  “没有什么事啊,哦,硬要说的话,kenty和我抱怨了一嘴说菊池管他管的太严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对自己的身体怎么样有把握。”


  哦,我了解了。


  要么是中岛偷摸喝酒了,要么是空腹吃冰了。


  其实调理了这么久了我是觉得中岛的身体比之前好了很多,毕竟是个成年人了,对自己几斤几两也是清楚的对吧。


  虽然他胃出血住院那次也成年了。


  我很多时候会觉得菊池过度紧张了,所以他说他累应该也是这个原因吧。


  吧。


  我根据已知信息只能得出这种答案,也只能按照这种方式去想办法的疏通关系,虽然我一直觉得两个都是四肢健全长了嘴的成年人有什么话咱不能关在屋子里说嘛。


  直到有一次我要他们好好谈,然后我在一墙之隔的客厅听到了少儿不宜的声音之后,我决定有些事情,为了提高效率和两人的身体健康,要不还是我代劳吧,嗯。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准备和他说一下现在是这么个情况,他忽然一口闷了剩下的酒,说自己想明白了,然后打电话给中岛,说了地址,把他喊了过来。


  我并不知道他想明白了什么,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想得可能不大对劲。


  我感觉中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带着眼镜就跑了过来,菊池见到他,给他拉来了一把凳子让他先坐,然后给他点了一杯酒。


  我心中警铃大作,我一把把酒抢了过来,警惕的看着他们俩,我大概能猜到因为是中岛偷喝了酒。


  果不其然中岛皱着眉问他要干嘛,菊池潇洒的一指,你不是要自由吗,你喝完这杯酒就自由了。


  ?


  什么情况,这个节奏有点不对劲啊,我默默的拿着酒杯退了两步,想把这个酒给退了,然后就看着中岛忽然捂着肚子蹲了下去,菊池看他这样第一反应是冷哼一声,直到听到中岛压抑不住的哼了一声,立马蹲下去问他那里不舒服。


  “菊池风磨,你干脆气死我好了,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你是想分手吗,因为这点小事?那就分手好啦。”


  可能因为是气极了加上疼痛,中岛的声音都在发抖,这种情况我判断了一下,应该是神经性胃痛,说白了就是被气的。


  我估计菊池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一下子慌了神,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把中岛揽进自己怀里,帮他按揉着胃部。


  呵,男人,几分钟前说什么放你自由,现在又把别人抱住自己怀里哄,长了张嘴不能好好聊嘛,明明就是爱惨了的样子。


  手机振动了一下,我看着聪给我发了新的消息。


  “不过后来kenty又和我说,他虽然有点烦,但也挺享受这样的状态的,毕竟有人关心的感觉是很好的嘛,好甜哦呜呜呜我想写进我的书里。”


  我看了这段文字叹了口气,现在她只是刚刚接触这两个人正处于上头期,我要理解,预计再过一个月,关系再紧密一点,她也会和我一样,纠缠在其中无法脱身了。


  随便吧,这样我以后有人可以讲讲自己的悲惨经历了。


  所以我很多时候还是不大能理解,明明都那么喜欢对方,一个因为对方生病了可以气到揍人,一个因为对方要所谓的分手气到胃疼,为什么老是会进行没有意义的争吵和冷战呢,咋,爱情不该是蜜里调油,和和美美的吗……算了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感觉我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你们俩还是这样纠缠吧,反正命运的红绳可能已经把你俩的名字打死结系在一起了。


  我看着菊池背起中岛准备回家的样子和他摆了摆手,拿出钱包想说这顿我请了,但被告知已经结完账之后,我只得乖乖收好钱包,准备把桌上给中岛点到了酒喝完。


  我喝了第一口就发现了不对劲,好家伙,这是不含酒精的柠檬红茶啊。


  什么叫菊池风磨管中岛健人管得严啊,我看他就是被中岛给栓住了心。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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